微觀在讀Harold Garfinkel,雖然英文的字都不難,可是為什麼我無法把他們組合起來變成有意義的文章?
他寫英文有個習慣,就是形容詞一用要用很多個,逗點逗不完。舉個例來說,... happened differently- or in contrast to or contradiction of -what the members to ...啊這幾個不是差不多嗎...有必要這樣嗎...
不過Garfinkel俗民方法論的破壞性實驗(Breaching experiment)還蠻有趣的。有沒有人有興趣在自己家裡扮演一個客人,來研究自己家人的互動,以及家人對於這樣腦子壞掉的扮演有什麼樣的反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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